有人去过北京中科医院 https://m-mip.39.net/baidianfeng/mipso_5154118.html 由于工作关系,近几年,我差不多跑遍了长沙周边的乡镇。这些乡镇的名字都很讲究,有些甚至美妙得令人惊艳。它们或因境内山水、风物掌故而名,如莲花、大屯营;亦有因人获名的,如开慧。但像浏阳金刚镇这样,因千年古刹石霜寺内所塑金刚神像得名的,却仅此一个。 如此的名字和来历,给金刚披上了一层神秘面纱。 从东北方向逶迤而来的九岭山脉横贯金刚西南,形成了高低起伏的丘陵地貌。创建于唐僖宗(-年)时期的石霜寺就坐落在山岚深浓的霜华山腰,规模宏阔的庙宇盖得古香古色,明柱素洁,气韵充溢。前有清疏秀朗的浏翠峰,后有状若凤凰展翅的凤翔峰。狮子峰居其左,象王峰居其右,有如狮象拱卫门庭。《中国佛教》云:“有楚圆,住石霜崇胜寺行化,其下有慧南、方会,开黄龙、杨歧二派,合前五家,号为七宗。”佛教禅宗五家七宗,有两宗发源于石霜寺。 祥云缭绕的霜华山凝结着九岭山脉的雄秀险幽之灵气,是一个佳景荟萃、变幻莫测的奇妙胜地,更是一片不见纤尘、自然纯净的人间乐土。夏日的午后,坐在石霜寺后院那棵千年古枫树下,微风习习,鸟语蝉鸣,不觉禅意飘逸,心绪遄飞,仿佛整个人挣脱了时空的束缚,除却了浮尘的饰掩,如同浸淫在不染尘俗的幻境,尽享那飘忽在山水间的清雅情怀,释然,陶然。 元末明初的连绵战乱导致湖广人口剧减。这一时期,就近从江西大量移民迁入长沙地区,并允许插标占地,自主择居,形成了历史上有名的“江西填湖广”的局面。因与江西毗邻,金刚便成了这次东部文明向西部迁移的桥头堡,一些不想走得更远的殷实人家留在了金刚稼穑耕垦,位于星星村的六栋堂和丹桂村的桃树湾大屋两处明清古民居就是最好的例证。 用一组组木构架贯通起来的六栋堂,无疑是一部生动的建筑史。花鸟兽纹青砖,穿斗式框架,以及具有防震功能的全木结构,各自艺术、科学、厚重。步步高升的天井,落地木柱,精雕花砖,顺弄堂蔓延,简洁素雅。远远望去,桃树湾大屋檐瓦相连,外墙绵长,占地阔大。走进屋场,看到四进院,多厢房,中厅六柱,极其开阔。大屋的小院长廊,隔而不断,每走到“山穷水尽疑无路”时,却总能“柳暗花明又一村”。 时过境迁,物是人非。六栋堂和桃树湾大屋两处古民居不仅是见证了历史的“年轮”,更蕴含了塑造金刚文化特色的丰富“基因”。一座精巧的古建筑,就是一件精美的艺术品,就是一部活生生地记载金刚人们悲伤、欢乐的文化史和生活史。可以这样说,无论从建筑规模还是建筑特色来比,这两处古民居都不逊于山西最有名的古建筑乔家大院。岁月沧桑,尽管两处古民居如今已经落败,但透过那绮靡炫目的外在,仍能窥探出其家族当年的显赫,唯有人才是建筑的魂。 文明的迁徙不仅仅带来了金刚乃至长沙周边民居建筑的创新,同时也带来了精神生活的飞跃。源于江西的弋阳腔传入长沙后,经“错用乡语”、“只沿土俗”和融合打锣腔等地方音乐,从而在弋阳腔滚唱基础上衍变成具有浓郁湖湘特色的湘剧高腔。据史料记载,明清时期,位于金刚镇上的福主庙聚集了十几个戏班,打擂比唱兼唱有高腔、低牌子、昆曲、乱弹四种声腔的湘剧,福主庙也就自然而然地演绎成了湘剧的发源地之一。 伫立福主庙的戏台前,宛若看到了过去的繁华盛宴。“最喜今朝春酒熟,满目花开如绣。”与其说湘剧《琵琶记》里这句颇有名的唱词是那时人们的美好寄望,还不如说是当今金刚的真实写照。 我不止一次去过金刚,每次去,总能吃到金刚的反季蔬菜,即使是冰天雪地的冬日,也是一桌诱人的葱绿。倘若是秋天,可以品尝金刚当地的葡萄和龙眼,甜甜脆脆,有些腻人。更能闻到仅有金刚才出产的营养丰富的彩色稻米饭香。金色的秋阳里,手捧一碗缤纷斑斓的彩色米饭,吃起来格外新奇,格外抖擞。 最喜神奇是金刚。时光流走,却流不走我对金刚的向往。我想,只要有机会,我就会毫不犹豫地去金刚那片厚重的土地上游历、探寻。一定。 预览时标签不可点收录于话题#个上一篇下一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