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中科白癜风医院善行天下 https://m.39.net/yldt/a_6204336.html 疫中记食·壹 霍乱时期可以有爱情,新冠之下也不能少了吃喝。我吃故我在,我能吃证明我还丫挺,晒吃等于向亲朋戚友报平安。 开春“咬春”,北京人啃大萝卜吃春卷,上海人吃临安春笋、崇明草头,长沙人无非椿、蕨,但我们浏阳河东岸的“老口子”却独有一款心头好。别人用保温杯泡枸杞养生,摊头坪的土著直接“杀幼”,掐嫩得出水的枸杞芽头做菜吃。 几年前,我在浏阳河畔的谭阳洲见到过丛生的野生枸杞。那年冬天格外暖和,河边细叶尖刺的灌木,缀满了珊瑚珠似的果实。那也是第一次吃本地鲜枸杞,清甜余留浅苦,有水果店里吃不到的野趣。最后一图便是。 以下是摊头坪原哥的原话:“枸杞苗,我们浏阳河边上的人上世纪七八十年代呷起,有种家乡味吧。现在引领长沙食尚,好多人喜欢上了,每年的初春,望城的洪家洲摘枸杞的人,就像西藏挖虫草一样的大队伍。” 每年这个时候,原哥驱车20多公里,到洪家洲湘江河滩上摘。昨天又去了,说上午还可以开车上去,到下午“挖虫草的人”成群结队,车遂被禁。憋坏了的长沙好呷鬼啊! 枸杞苗还沾着晨露,摘了一大袋。飞嫩的芽尖尖是芽白那种淡黄色,梗子和叶脉有一缕淡紫。可以像广佬一样,用鸡汤和猪润(猪肝)汆着吃,但原哥的吃法,最适合长沙人:猪油、干椒粉爆炒,只佐盐调味。 滋味清苦而回甘,有点鲜。有张家界茅岩莓茶的那种余甘。吃这种菜,我以为可用“嗑”这个词,因为有瘾、上头,那种风味咂巴着,仿佛走进高黎贡山,在丛林里围炉吃过的涮罂粟苗。 以上语出长沙晚报第一美食记者,比革鲸评委,黄色潜水艇 |